王欣兩腳亂蹬半天,沒半點用處,相反還被林飛拍了幾下她的**。又羞又恨,但拿林飛沒半點辦法,只好停下來,任憑林飛扛著她跨過護欄。
林飛扛著王欣來到車前,一伸手,拉開車門,小心翼翼把王欣放在副座上。緊跟著,他繞到另一側,打開車門上了車。
這正準備動汽車,卻感覺自己腦門被硬物頂住,緊跟著就聽到王欣那帶著羞怒的語氣道:“你這個混蛋,我要殺了你。”
林飛一臉誠惶誠恐狀,說道:“小欣,有話好說,何必這樣。”
“混蛋,你剛才怎么不這么說了。”王欣情緒激動,右手握著槍在林飛太陽**部位微微晃動。
“咳,小欣,如果你真因為剛才那件事情想殺我,我決無怨言。”林飛轉過臉來,那把五四手槍的槍口正對著林飛眼睛部位。在面對這烏黑冰冷的槍口,林飛反倒平靜下來,他望著王欣的雙眼,一臉真誠的語氣說道:“小欣,從我認識你那天,我就現愛上你,你那美麗的容貌,那與眾不同的氣質,還有那令我癡迷的做事風格,一切都深深吸引了我。我一直很希望你能嫁給我,咳,誰讓蒼天弄人。好了,我不想說了。最后,我只是想說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,我一定要告訴你,我愛你。”林飛說完,兩手握住王欣的手,說道:“小欣,你開槍吧。”
王欣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林飛的話,當林飛雙手握住自己那只握槍地手時。王欣如夢方醒,罵道:“你這個混蛋,你用這些話去欺騙三歲小孩子吧。”
林飛搖了搖頭,很無奈說道:“小欣,為什么你不相信我的話呢,如果你不相信,那我就用死來證明。”林飛說著,右手拇指頂在手槍扳機上,頗有點愛情電視劇里為愛情殉情的味道說道:“小欣。我們下輩子見。”
啪!
一聲扣動扳機的聲音,王欣失聲喊道:“不要。”她一松手,手槍掉在車內。王欣在槍響那剎那,相信林飛的話,心中這個懊悔。
但她看清楚林飛沒事看著自己時,忍不住拿起那把五四手槍。她在心里暗暗慶幸這把槍卡彈了,不然林飛這次真的死了。但把槍一拿在手里。王欣就感覺到不對勁,仔細一看,她的臉色就變了,彈夾竟然不見了。
林飛把手攤開,露出五四手槍的彈夾。林飛笑道:“玩槍,你還嫩了點,難道沒有子彈的槍也能打死人?”
原來就在林飛扛著王欣朝車走來時,他已經把王欣地手槍彈夾卸下來,那王欣只顧著從林飛肩膀上掙脫下來,哪里顧得上她的槍已經被林飛卸去彈夾。
“你這個混蛋。我和你拼了。”王欣此時才恍然大悟,剛才那一切都是林飛事先已經知道結果,只有自己還被蒙在葫蘆里。一想到自己又被林飛耍了,王欣這股氣再也壓不下去,不管自己右手還有傷,兩手一起打向林飛。
林飛已經想到王欣會突然飆,這已經在他意料中。林飛眼見王欣不管不顧的打向自己,身體向后一靠,讓出空隙來,王欣這一下子落空。因為王欣用力過猛。她整個人都傾向林飛。林飛兩手抓住王欣的兩手,緊跟著一拉王欣,王欣整個人都被林飛拉到他的身上。
王欣坐在林飛的懷里,那兩手還準備掙扎,卻聽到林飛那帶著不可抗拒的聲音道:“住手。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。如果你還這么鬧下去,我現在就廢了你右手。”林飛雙眼出凌厲的目光。盯著王欣,一字一句說道:“如果你想和我拚命,先也要把你的手治好,不然,你沒有任何機會。”
王欣咬了咬嘴唇,低聲說道:“放下我。”
林飛這才松開雙手,王欣又回到自己地座位。眼看王欣變得安靜下來,林飛這才動起汽車,直奔市醫院而去。
王欣的手臂傷口很深,黎強那把匕足足插進肉里有半寸之深,好在那把匕沒帶放血槽,如果是林飛的匕,那王欣這條手臂就被廢了。
醫院立刻安排進行縫合手術,林飛把王欣手術的錢付了,等王欣進去手術后,他一個人跑進外傷科,讓醫生給他檢查。
等那名老醫生一檢查林飛外傷口,倒吸一口冷氣,就看見林飛兩條腿腫得快成火腿了,不僅腿上,小腹、后背、雙臂都有淤青。
“小伙子,你這是怎么受的傷?”老醫生詢問道。
“自己撞的。”林飛沒和老醫生說實話,總不能告訴老醫生自己遇到一個強勁對手,倆人搏斗中受的傷吧。
好在老醫生也沒多問,只是建議道:“小伙子,我建議你住院,尤其是你腿上地傷,如果不消腫的話,會影響你行走。”
“住院嗎?”林飛皺了皺眉頭,他在考慮是不是在醫院療養。按照自己目前狀況,確實不適合活動,這點他很清楚。考慮半天,他還是點了點頭。
這年頭只要有錢什么都沒問題,林飛要求給自己安排一個單間,就是那種特殊病房,他可不喜歡和別的病人住在一起,晚上說不定和自己同住的病人打呼嚕,還會影響他睡眠。這當然沒問題,只要你肯出錢。就連把醫院最高護理級別的病房給你都沒問題。
就在林飛這辦理住院手續時,許雪晴也趕到醫院。她一眼就看見在大廳里皺著眉頭晃蕩地林飛,上前問道:“小欣呢?”
“在做手術。”林飛撇了撇嘴唇道,“你放心,只是小傷,縫個七八針就沒事了。”
“做手術還小傷。”許雪晴看林飛那討厭的樣子,氣不打一處來,想起在電話里面林飛敘述的王欣受傷過程,就感覺林飛是那種膽小的男人。這氣更大了,狠狠照著林飛的小腿踢了一腳,“你這個混蛋,如果小欣有事情,我絕對不饒你。”說完,挎著小包,急匆匆走向電梯。
“哎喲,我地姑奶奶啊,你踢哪里不好。偏偏踢我的小腿。”林飛疼得直疵牙,心道:“我這不住院都不行了。”
許雪晴上到三樓,打聽服務臺的那名女護士,知道手術室的具體位置。她走到手術室,一打聽,手術還沒結束,她就坐在椅子上等手術結束。大約過了將近一個多小時。才看見王欣右手打著繃**現在走廊里。
“小欣!”許雪晴招呼道。
王欣也看見許雪晴,對于許雪晴出現在自己面前雖然不感覺意外,但心里還是有著感動。她自小就和王欣一起玩,這長大后,倆人地感情還十分要好。外面有人流傳許雪晴如何驕縱跋扈,但在王欣眼中,許雪晴還是那個十分友善的好朋友。
王欣收起緊繃的表情,換上笑容,笑道:“雪晴,你怎么來了?”
許雪晴來到王欣身前。擔憂看了眼王欣那被打著繃帶的右臂,問道:“小欣,醫生怎么說?”
“小事。”王欣十分輕松說道,“我只是被劃開一個口子,剛才醫生已經幫我縫好,我現在就可以回去,等一個星期后回醫院拆線,就沒事了。”
“這樣還是小事,小欣我看你那警察的工作別干了,伯父怎么不幫你找份工作。再說。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到我們金玉國際集團來上班。我看干什么都比干警察強,整天提心吊膽的。”許雪晴挽起王欣左胳膊,勸解說道:“小欣,你這次就聽我一句話吧,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好朋友。”
誰都知道警察行業危險。王欣當初從中國警官高等學校畢業后。按照王森地想法就是直接安排王欣進入市政府。怎么說政府也是個事業機關,而且還是公務員的身份。工資也不低,少說一個月也在三千出頭。但王欣偏偏喜歡干警察,她堅持進入了市警察局干起了一名刑偵警察。
在她當警察這幾年中,遇到的危險狀況不在少數,但哪次也沒有這次兇險。不僅老隊長死了,就連她自己都兩次到了生死邊緣。
但王欣卻喜歡這個行業,即使遇到再危險地狀況,她也不想就此放棄。她對于自己好友許雪晴的勸告報以淡淡微笑,不知否可。
王欣和許雪晴下到一樓大廳,忽然間,王欣停下腳步。剛才自從林飛安排她進去做手術后,就沒看見林飛。她氣歸氣,但一想到林飛那雙受傷地腿,心中涌起掛念。
“你看見林飛了嗎?”王欣問道。
許雪晴手挽著王欣胳膊,打算出醫院。她心里核計要把王欣送回家,哪里想到林飛了。經王欣這一提,她才想起自己剛才還在大廳看見林飛,還狠狠踢了他一腳。
“那個混蛋你提他干什么,一個大男人膽小怕事,也不出去幫忙,還躲起來。”許雪晴嘟囔起嘴來,她在為林飛感覺丟人。
王欣笑了笑,說道:“雪晴,你又被那個家伙騙了。如果沒有林飛,我這次一定會死。有太多地事情你不明白,我也不明白。可能我們倆人都被林飛欺騙了,他心里隱藏著太多秘密。”
“小欣,你說什么,你說這個混蛋救了你,怎么可能,是他親口和我說的。”許雪晴一聽王欣為林飛解釋,雖然嘴上不肯認錯,但心里也已經后悔起來。想起上次就是林飛救自己地,怎么可能這次躲起來不救王欣。
“我說了,這都是他用來欺騙你的。林飛這個人遠非他外表表現出來得那樣,你應該多花點時間了解他。”王欣說著用手推了下許雪晴,“你給他打個電話,看看他在哪里。”
“我憑什么打電話給他,就算他救了你又怎么樣。說不定這個家伙心里有著什么陰謀,我才不管他,最好他能永遠從我地面前消失,我不想天天被他耍著玩。”許雪晴不肯認錯,她心里在生林飛的氣,這剛好沒幾天,怎么老毛病又犯了,又開始耍自己玩。
王欣一看這許雪晴不肯打電話,那只好她打電話了。她的左手從褲兜里拿出手機來,撥通了林飛的電話號碼。
很快就接通了,聽到電話里面傳來林飛那一貫玩世不恭的口氣道:“小欣,干什么呢,該不會是想我了吧。”
許雪晴就在王欣身邊,怎么說許雪晴和林飛都是處于在試婚階段的夫妻,王欣不想讓許雪晴有任何的誤會,她把電話緊貼著耳朵,低聲問道:“你在哪里?”
“問我在哪里,呵呵,我這個地方好啊,一個和監獄差不多的單間,還有一名可愛的mm照顧我,我現在正在和mm**呢。”
王欣這時候忽然聽到電話里面的林飛傳來一聲很少見地驚呼聲,“誰讓你給我打針,我不打針,告訴你們醫生,給我吃藥行,讓我打針我絕對不打。”王欣隱約又聽到有一個女生說道:“先生,這是消炎用的。”
王欣先是一愣,隨即她明白了。她抓著電話問道:“林飛,你是不是住院了?”
“你說呢。”終于聽到林飛那無奈的語氣道,“本來我腿上就有傷,剛才在大廳還遇到許雪晴,被這小妮子又狠狠踢了一下,我現在不想住院都得住了,如果你真心好的話,麻煩有時間多來照看我下。”
王欣沒多說,掛了電話。
在市中心的病房里,林飛躺在病床上,兩腳被繃帶綁得緊緊得。在他身邊,一名看起來年紀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女護士手里拿著注射器,像哄小孩子一般哄道:“先生,打針不疼的,只要你一咬牙,就沒事了。”
就算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都不會眨眼睛的林飛,此刻卻像變了一個人,異常驚恐看著注射器,右手連連擺道:“我說過多少遍了,我不打針,如果你再要我打針,我就投訴你,投訴你性騷擾。”
那名女護士也沒辦法,遇到這樣的病人是誰也沒辦法,哄了半天也不見效后,只好說道:“先生,如果這樣的話,那我只好先去和醫生請示一下,看你是否需要注射治療。”
“快去吧。”林飛連連揮手。等那名護士一走出這間單間病房后,林飛才暗暗松了一口氣。他對打針有著心里陰影,恐怕誰也不能想到,最令人恐怖地“夢魘”最大的弱點卻是害怕打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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